229 她是他的罂粟(1/ 2)
沈长风把她放在床帐里,大掌捏住她的一只脚丫子,声音是难得的温柔,“地上凉,妹妹赤脚可不行。”
这么说着,竟揉捏把玩起那只玉足。
谢锦词脸蛋酡红,使劲儿想挣开他的手,男人却借势一拽,直接把她的腿拽进怀里!
握惯长刀的粗糙手掌,顺着少女细白娇嫩的小腿摸索,勾勒出她小腿的曼妙曲线。
肌肤触感绵软嫩滑,他摸着,很有咬一口的冲动。
事实上他从来都是放飞自我的人,心里头刚起了咬一口的冲动,下一瞬居然就咬了上去!
他没咬破谢锦词的皮肉,只是用尖利的牙齿碰了碰。
密密绵绵的吻落在谢锦词的小腿上,他仿佛大狗,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亲吻。
帐中寂静,谢锦词能清楚听见男人略带粗重的喘息。
她隐隐约约地明白,沈长风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
一个男人在深夜想做什么……
不言而喻。
谢锦词不敢乱动,强忍着踹开他的冲动,委婉道:“你骗我开门,我不与你计较。沈长风,你身边不是有两个通房丫头吗?你,你可以去宠幸她们……”
她真的是非常有耐心地在哄他了。
沈长风在她白嫩的大腿上,吻出一朵红红的小草莓。
他顺势欺身而上,把谢锦词牢牢罩在自己身下。
拨弄了下她铺散在枕头上的长发,他温声:“那两个通房皮糙肉厚,哪里有妹妹娇嫩似水?妹妹这小腰摆弄攀折起来,不知是何等风情?”
谢锦词咽了咽口水。
她真的很想拍死这个男人!
但是她不敢。
她只得继续委婉周旋,“沈长风,我——”
“看。”
沈长风打断她的话,在她面前伸出一根手指。
满是薄茧的手指,还覆着一层淡淡的烟草味儿。
最引人注目的,却是指腹那道伤疤。
谢锦词轻声:“琼林宴上,被容谣用鞭子抽的?”
“是啊,很疼。因为每日都要握笔握刀,伤口不能完全愈合,就一直疼了下去。”他盯着谢锦词的嫣红唇瓣,瞳眸幽深,“妹妹吹吹气,就不疼了。”
谢锦词不乐意给他吹气,“你别碰刀剑,自然就能愈合……”
从前他挑战十七爷,被打得那么惨,不过半月就能继续活蹦乱跳,现在小小鞭伤,他还挨不过去了?
她不信。
沈长风舔了舔唇角,继续哄她,“你是我宠大的,让你做妾,不过是我一时气愤。你给我吹一吹,我去让皇上收回圣旨。”
谢锦词盯着他。
他的桃花眼总是含情脉脉,虽然说的话不大可信,但似乎也能一试……
她犹豫,“当真?”
“骗你是小狗。”
谢锦词眉尖轻蹙,朝他的手指吹了吹气。
热乎乎的湿气落在指腹,叫沈长风手指痒痒。
他盯紧了她的唇瓣,牡丹花一样的绯色,湿润娇软,他知道味道极甜。
得寸进尺的,他把带着鞭伤的手指戳进了她嘴里。
谢锦词:“……?!”
他的手指带着烟草味儿,咸咸的,非常难吃!
她挣扎着要吐出来,沈长风却摁住她的面颊,阴沉命令:“含着!不许动!”
“唔……”
谢锦词难受,脸蛋涨得通红,“沈……长……”
沈长风滚到她身边侧躺了,手指仍旧戳在她的小嘴里,缓缓地进进出出,一双桃花眼越发腥红深沉。
他叹息,“妹妹真好看。”
谢锦词嘴角渗出涎水,好容易才吐出他的手指,拿帕子擦了擦口水,因为惊恐,胸口起伏得非常厉害。
沈长风轻笑,如野兽舔爪般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他生得秀丽白皙,但比容折酒更多几分男人的野性美,比陆景淮更多几分邪肆的张狂美。
随意一个舔手指的动作,都带着勾魂摄魄的情色味道,实在撩人得紧。
“妹妹真甜。”他赞叹着,目光温柔,“睡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骗你是小狗。”
谢锦词打死都不信他了!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沈长风赶出闺房,她忐忑不安地蜷缩在被窝深处,过了子时才堪堪入眠。
沈长风依旧暗搓搓守在她闺房外,用实力诠释什么叫做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他用芦管吹了迷烟到屋里,兴奋地再度摸进床帐。
月光清透。
他亲亲谢锦词的小脸蛋,呼吸透出难以自抑的粗重。
她是他的罂粟,一尝就上瘾,再也戒不掉。
他摸起谢锦词的小手。
绵软嫩滑,吹弹可破。
他哑声:“谢锦词,老子忍不住了!”
……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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