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篇(1/ 2)
大三寒假的时候,积攒了人生第一个十万块钱的我们决定对亲人公开关系。
我把张东领回了家,张东买了一大堆礼品给父亲母亲,殊不知马叔也特地到场了,猝不及防的我们没有准备马叔的礼物。
对于马叔,我自从明白了伦理之事后就不知道怎么面对,生疏了许多,对于马叔的热情和溺爱都感到不知所措。
但是马叔从不计较,依然那么宠爱,只当做我长大了产生的隔膜、代沟。
我偷偷把给父亲的茶叶掏出来另外装了个袋子让张东递给马叔,马叔开心得像个小孩子一样。
家人对张东的满意让我十分开心,对马叔也减少了很多敌意。
他们跟张东说我小时候的事情的时候还对马叔埋怨了几句。
就那么几句跟马叔的互动,母亲竟然笑得十分敞怀,甚至有眼泪渗出眼角,一副很欣慰的样子。
然后画风突转就捂着脸抽泣起来,就好像我马上要出嫁似的。
饭桌气氛突然尴尬起来,我跟张东扶着母亲回到她的卧室。
母亲把我留下说要跟我说一些话。
四十岁母亲的眼角纹开始明显,她抹干净了眼角纹上的眼泪。
沉默了好一阵才用一副决然的表情告诉我。
阑尾炎的那个晚上她发现房门是开着的,她知道我发现了他们的秘密。她和马叔、父亲的事情。
她还乞求我接纳马叔的关怀,因为马叔是我的亲生父亲,其实我应该叫做马苏。
当年父亲和马叔同年参军,同在一个班,同时当的志愿兵,相交莫逆,互为兄弟。
他们还同时爱上了母亲,母亲选择的是马叔,还偷食了禁果。
马叔正准备提交了结婚申请的时候被临时抽调去首都进行保卫的工作。
正当母亲发现自己怀孕,满心期待着马叔的回归的时候传来了马叔被愤青砸破了头昏迷不醒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的消息。
父亲陪着母亲一起接回了外伤痊愈却醒不来的马叔,细心照顾着。
母亲的肚子渐渐隆起,在那个名声如生命的年代。
不能污了马叔英雄的名声的念头在母亲心里生起,英雄是不会有婚前性行为的。
未婚先孕的她接受了父亲的求婚,父亲也接受了马叔的遗腹子---我。
父亲申请转业到消防部门,照顾着怀孕的母亲和昏迷不醒的马叔,每天帮马叔擦身做运动免得生疮和肌肉退化。
父亲无微不至的照顾感动了母亲,我满月之后,母亲就主动把身子交给了父亲。
就在马叔的床上,握着马叔的手,一边说着父亲的好,一边埋怨着马叔,一边祈求马叔的原谅,同时还希望这样能刺激马叔让他醒来。
之后有一大半的性生活都是三人一起的,母亲握着马叔的手,父亲在母亲身上耸动。
可能母亲还会用语言刺激昏迷不醒的马叔,可能还会刺激马叔的肉棒帮他口交,但是母亲是不会详细描述的。
我两岁时马叔奇迹般地醒来,就在父亲在母亲身上耸动的时候,握着马叔的手的母亲感觉到了马叔手掌传来的握力。
接着花了两年时间慢慢康复,三人就这样生活在了一起,马叔不怨恨父亲趁虚而入,父亲也不怨恨马叔突然归来扰乱了生活。
连房事也按照马叔昏迷时的情景延续了下来,这就是当年我看到的事情的真相。
抽抽涕涕地说完,母亲已经哭成一个泪人,被泪水迷蒙的眼睛带着期望看着我。
眼神里有如释重负的坦然也有羞愧更有期待,期待我发出谅解的信号。
我心疼地帮母亲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一边擦一边自己也鼻子一酸就流下泪来。
述说自己的无奈的同时母亲也祈求着我原谅他们的荒唐,至少不要怨恨马叔(马叔的真名就叫马叔)。
我还能怎么办,都是可怜的人。
特别是母亲,难得幸福,却因为我而变得忧郁。
我拥抱着母亲,安慰着她,保证以后孝顺父母,孝顺马叔,十几年的习惯要改口叫爸爸是很难的。
说着大学生活的趣事,说着张东的好,等到母亲平复下心情,我抱着母亲的一只手臂回到客厅的时候。
三个男人已经喝蒙了,父亲和马叔轮流给张东灌酒,三个人就差称兄道弟了。
难得看到不苟言笑的父亲和马叔一起滔滔不绝地教训张东。
低声吹自己年轻时的勇勐,父亲和马叔互相拆台说部队里对方的囧事。
还警告张东一定要对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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